是洛叶喵~

在意识体面前嗑cp是否搞错了什么

大写的警告:

第一人称视角,cp要素含量极少,占tag致歉不妥我删,我自己下场

人物OOC,逻辑混乱,以及真的不是乙女梦女但你真的这么认为那就是你对

真的就是个不带脑子的沙雕

你真的准备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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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与我的数学作业斗争完后,把自己扔到床上,这时候手机响了,我勉强从枕头里抬头,发现是王耀的电话。“喂,祖/国,有什么事吗?”“嗯,晚好,我亲爱的小同志。”他说。我看了一眼指向三点的钟,忽略了这句问候。“你家里有空的地方吗?我希望你能帮我一个忙。”我家三室两厅两卫一厨,但只有我一个人住。“有的,有什么我能帮到你的?”“明天,哦今天下午你就知道了。”他温温柔柔地说完。“早点休息。”我挂掉电话。我只是个不普通的普通人,至于我为什么会有我们国/家的国/家意识体的电话,这就是另一个很长的故事了。但此时我异常清醒,有一种“作为一个学渣注定无法给祖/国做出卓越贡献但现在我能帮上祖/国的忙了”的兴奋感。

结果我一下子熬到了五点,等我醒来已经是下午两点了,微信里孤零零躺着王耀给我发的语音,他说他三点钟到。

我极快地把自己打理好,收拾好狗窝一样的家,在门铃响起的第一时间开门。

然后我看见了一双并不熟悉的红色眼睛。

王耀站在伊利亚边上,用我听不懂的俄语和伊利亚交流着,而我直直地盯着老大哥看。半晌他笑了下,用有些生涩的汉语说:“打扰了。”我早已宕机了的语言系统从我仅有的俄语词库里挖出一句:“Не за что.(不客气)”

我带着他们进屋,空荡荡的脑子里在思考老大哥会不会嫌弃我的房子带着一股资本主义的臭味,又庆幸自己为了给祖/国留下一个好印象把我的游戏机都藏好了。

伊利亚对王耀家的人的波澜不惊而出乎意料。“她似乎知道我,而且她不怕我。”伊利亚说。“我家的孩子什么都学,你那点历史还不够她高中背。”王耀见怪不怪。“你要是不介意的话就在这暂住吧。”他朝我走过来,一只手拎着行李箱,另一只手拽着伊利亚。“小同志,你认识老大哥的吧,伊利亚•布拉金斯基。”我僵硬地点点头,他似乎非常满意,又转过去和伊利亚交谈,几句话后他重新转向我,“伊廖沙在你这儿暂住一段时间,不要紧吧。”“没事。”我大气地回答。内心其实泪流满面。

 伊利亚浅浅地笑了笑,拖着行李箱走进房间。我手足无措地站在一边,指了指另一间房间,“不介意的话,老大哥住这儿吧。”我也不知道他听不听得懂,但看上去我的肢体语言很有效果。

虽然王耀说的是“暂住”,这一暂就暂了三个月。这三个月期间,我的俄语突飞猛进,当然伊利亚的中文水平也蹭蹭蹭地往上涨。而且王耀祖/国也经常往我这里跑,好家伙,要不是看老大哥那充满了社/会/主/义/兄弟情的问候和行为,我都要怀疑他俩是不是有一腿。当然,每天晚上回家可以享受一顿美味的晚餐当然是更好的事情了。

结果愉快的事情终结于某个节假日,我和我闺蜜玩了一天后回家的时候。

当我打开门,凌乱的客厅仿佛是遭了夏天江浙沿海的台风,而我的怒气值在堆叠于茶几一角的书由于路德维希的离开轰然倒塌时达到极点。

杀心渐起.jpg

金毛蓝眼的猫咪慵懒地走到我面前,仿佛是引路一般把我带到我紧闭的卧室门前,看我的眼神仿佛是在催促我开我开门。我以为它只是对我放在卧室的零食感兴趣,于是毫无防备地开了门,完全没有回想起我卧室的门今早上是开着的。

如果这一幕就此定格,那一定是一幅世界名画。不知道怎么偷渡进来的美/利/坚/国/家意识体被退休的前/苏/联/国/家意识体压在床/上,不服输地屈起膝盖抵着身上人的腹部,而伊利亚则掐着阿尔弗雷德的脖子,红色的眼睛就这么瞪着他。两个人的衣服都有些乱,看样子是激烈地打了好一会儿了。而我,房间的主人,看着夕阳的光透过窗户落在床上打上好看的光影,脚边蹲着我的猫,歪着脑袋打量着床/上的两个人。

半个小时后,重新变得整洁的房子里,客厅安静肃穆得像庭/审现场。“如果我再晚回来半个小时,你们要把我的家拆掉吗?”我保证我问出这话的时候我脸上的笑容非常和煦温暖,但似乎坐在对面长沙发两端人都不这么认为。“好极了,你们两个这架势,不知道的以为你们准备打第三次世/界/大/战了。明天,不,今晚上我家就能因此悬挂在热搜榜第一。”我尽力压制着自己的怒气,咬牙切齿地补充:“那么,阿尔弗雷德•F•琼斯,我需要一个你出现在这里的合理解释。”

在经过了他混乱不堪的十分钟描述后,我终于听明白了:他听王耀说伊利亚在这,所以他过来了。我没有去细听期间他夹杂着的诸如“hero才不是来关心这头蠢熊的”的类似语言,也忽视了伊利亚对他的嘲讽,只觉得我的眼睛有点疼,坐在这儿我有些多余。

大概是我太累了,夹在大/国中间周旋太难。

于是我敷衍地咳嗽了两声,打断他们越来越奇怪的一发不可收拾的争吵,“好了,很晚了,我觉得到了吃晚饭的时间。所以说,阿尔弗雷德,你怎么办?”

没有任何办法,他只能留下来,跟着我们去超市买了食材,像看恐怖片一样看伊利亚围着围裙在厨房做菜,饭后和我一起窝在沙发上打游戏。“弗雷迪,你今晚打算睡哪?”我叼着棒棒糖含糊不清地问。“我可以出去凑合一夜,我背着秘书趁着假期偷偷跑了出来,告诉他我只去王家旅游,我让他明天下午来接我。”我摁手柄按键的手忽然顿住,“你没有护照?”“没有……”他仿佛意识到了什么,也停下手,看向我。“想也别想,我身份证还未成年。”他傻了,我也傻了。“而且我没有健康码。”他说。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你别指望住在我的房间。地板也不行。”我义正言辞地告诉他,“你要是敢走进我的房间我就给王耀打电话。”他张了张嘴,被我的话噎住了。“难道你要我和伊利亚挤一间房吗?”“不,你还可以睡沙发。”从书房出来的伊利亚接了话。“不可能!凭什么是hero睡沙发,而不是你!”“当然是你,毕竟我也算这房子的半个主人了。”伊利亚说的理直气壮,“你可以问问小同志。”两个大国的视线立即落在我的身上。什么叫半个主人?我接住差点掉出我嘴的棒棒糖,接过伊利亚递过来的一盘切好了的西瓜,想到一日三餐,毫无骨气地妥协:“没错。”

他们是怎么安排的我不知道,因为在这之前我就被伊利亚赶回卧室睡觉。“我知道你明天休息,但是不能熬夜。”他说,顺便递给我一杯加了蜂蜜的甜甜的热牛奶,看着我喝完,拿走了玻璃杯。

他此时此刻真是像极了我妈。

我和我的姐妹疯了一个下午,困的要死,的确是脑袋一碰枕头就会睡着的情况。就在我迷迷糊糊快要睡死过去时,客厅的一点声响让我瞬间清醒。听上去就像是什么人在翻东西,而且还在走。我有些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这些年犯罪小说也没少看,主角防身手段一个没学会,倒是被自己的脑补吓得不轻。我小心翼翼把门打开一条缝,另一只手捧着一本牛津英汉高阶词典,打算那家伙要是敢过来我一定让他知道什么是知识的力量。从那条门缝,我勉强认出了那个鬼鬼祟祟的人影,阿尔弗雷德。我一脸迷茫地看他抱着一床毛毯和一只枕头,敲响了我隔壁的客卧的门。我看不见伊利亚,但能听见他开门的声音,他不太耐烦地说:“你大晚上发什么疯?”阿尔弗雷德可怜兮兮地回答:“那沙发太小,睡着不舒服。”“所以呢?你半夜打扰我睡觉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个沙发的测评?”他冷笑,我都能感受到伊利亚被打扰了睡眠的严重的起床气。“不不不,我想和你挤一挤。”阿尔弗雷德说。“我把被子带来了,你不会希望我去打扰她吧。”他说的大概是我。我听见伊利亚叹了口气,“你进来吧。”

在阿尔弗雷德小小地欢呼时我关上门,为我再一次可以睡个安稳的觉高兴,另外评价了一下他们的英语交流听上去非常舒服,简直是为将来考翻译系学生的福利。于是我放松地躺回床上,不一会儿我猛地睁开眼,不对啊,阿尔弗雷德不说,为什么伊利亚的英语这么熟练?除了他会有一点点的卷舌之外我自认为他说的别我还好。回忆起今天下午的点点滴滴,忽然间我的困意消失,颤抖的手,兴奋的脑,打开我的下载了好久但从来没用过的,名为“石墨文档”的软件。

至于第二天收到了狂轰滥炸的消息,就是另一回事了。

这之后,我发现了我无聊生命中的又一个乐趣,码字。不仅仅是因为我真的有很多脑洞,而且因为我和伊利亚朝夕相处,因此可以经常遇到阿尔弗雷德。

当然,能看米苏的互动是最重要的原因。不过为了隐私,我会在文里修改那么亿点点。

我藏的很好,家里那位和那位美/国甜心显然没有发现我背地里在干什么。

直到我的祖/国再一次找我。

这天阿尔弗雷德又来找伊利亚,我把两个人支出去,很贴心地给伊利亚的支付宝转账三百,顺便教会他如何使用支付宝。告诉他他应该出去走走,去看看新时代的中/国,而不是和我一起待在家里刷作业,或者和阿尔弗雷德拌嘴。

就在他们离开五分钟后,我接到了王耀在我家楼下打来的电话。

“他们不在吗?”我摇摇头,“我劝他们出去转转,所以耀哥,你要和我说什么,还把他们支出去?”王耀神秘兮兮掏出他自己的手机,打开了一个我无比熟悉的软件,在他的加v账号关注里点开一个我无比熟悉的头像和ID,点进一篇我无比熟悉的文,递给我,“你看看,会打开新世界的大门。”我僵硬着接过手机,一目十行地看下去,一边听王耀絮絮叨叨地感叹,“我早就觉得他们是一对了。这个太太写得可好了,特别真实,普设贼甜,国设巨刀,偶尔沙雕。”我点点头,弱弱地说:“确实。”然后我下意识退到主页面,觉得王耀的这个头像越来越眼熟,终于从记忆里挖出这个ID是圈里一位同样爆火的画手太太。甚至给我的文配过画,下面的评论就是我俩的激情讨论和商业互吹。就在我纠结迷茫的时候王耀亲切地拉过我,“我帮你注册一个号吧!”我眨眨眼,借口我的手机放在卧室充电,冲回卧室把我手机里的APP删掉,然后淡定递给王耀,“你来吧,直接手机号好了。”

我此时格外庆幸我的号一开始是QQ号注册。

我的小号在王耀的注视下关注了他和我自己的大号。

很快王耀就走了,伊利亚和阿尔弗雷德也回来了。又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夜晚,我趴在被子里,认真地为我的长篇的剧/情/车/码字。

我一直拿着大小两个号,大号写文,小号看文,偶尔和王耀激情脑洞。

然后在这种反复横跳中,我遇到了另一个大问题。

那是一个平常的下午,我在自己的卧室书桌写作业,一切都很美好,直到阿尔弗雷德敲响了我的窗。他翻进来,捂住了我的即将发出尖叫的嘴,给我比了个手势。见我平静下来,掏出手机,“hero最近找到了一点好东西,觉得可以给你分享一下。”我见他打开了那个无比熟悉的APP,点进一个不熟悉的tag,“这两篇hero觉得超级棒,看看。”我接过手机,很好,红色组。

王耀和伊利亚。

看完后我的世界仿佛被刷新了,以前二人的被我忽略了的互动全部被我重新拎出来回顾,忽然觉得他们真得不能再真。然后我掏出自己的手机,为了避免阿尔弗雷德发现我之前嗑冷战,用邮箱注册了新的小号,关注了阿尔弗雷德—一个红色组人气极高的文手太太。

等阿尔弗雷德走后,我越想手越控制不住,码字的手蠢蠢欲动,终于在我的大号下发了第一篇红色组的文。

至于收获了的关于“太太别爬墙啊!”和“啊隔壁的太太来了!”的评论,我也一笑了之。顺便说一句,还有阿尔弗雷德,我俩甚至愉快地开了联文。当然他不知道那是我。

就这样,在三角横跳中我在阿尔弗雷德和王耀两位的眼里既要扮演得像个只嗑cp的萌新,又要小心捂好自己的马甲,还要做个端水大师,两边雨露均沾。

以至于伊利亚某天发现了我快精神分裂的迹象,好奇地问我怎么了。而我疯狂摇头,告诉自己哪怕是被克/格/勃/刑/讯/逼/供也不能告诉他我嗑米苏和中苏。

以及昨晚上刚各点完一个香/艳/无/比的蓝色长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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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不会被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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